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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學讀藝術,現留在香港。相信混淆和複雜,所以才有難以概括的藝術面貌。現為運動文化空間「Good Night」的創辦人,以運動作為一種另類跨界實踐的框架,致力打造更強壯的個體和社群。
為甚麼《K 的房間—關於世界的創造與毀滅》中沒有『舞蹈』,我卻以它為這兩天的『世界光譜』作結?因為,在某些時空,我們連身體最基本的自由和權利都無可保有,又要如何奢侈言說舞蹈與飛翔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