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女人香》Scent of a Woma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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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-03-04

1992年的《女人香》(Scent of a Woman),有幾項經典的重要成就。其一,探戈配樂(出現於艾爾帕西諾飾Frank Slade中校之邀舞),剛好與《魔鬼大帝:真實謊言》(True Lies)出現的探戈一樣,後來由小提琴帕爾曼收錄在他的電影專輯裡(與John Williams合作),幾乎成為各大電影網站及BBS討論的經典題目。其二,顧名思義,電影與「女人」必有重大牽連。然而,片中女人的型塑,你可以說他是徹底的男性沙文主義再現,同時卻也是對女人的高度禮讚。有興趣的讀者,不妨讀讀本文擷取的第一段對話,十分erotic的描寫。



這段史雷德中校幻想女性美好軀體的囈語,從秀髮開始頌揚,絲絲撩人欲眠;朱唇方滴,如酒之醇。之後更進一步往私密處探究,這層層的交疊修辭,不禁使人想到英國詩人Andrew Marvell 的名詩《致其羞澀情人》(To His Coy Mistress)中對女人的讚揚與遐思:



An hundred years should go to praise


Thine eyes and on thy forehead gaze;


Two hundred to adore each breast,


But thirty thousand to the rest;


An age at least to every part,


And the last age should show your heart.


For, Lady, you deserve this state,


Nor would I love at lower rate.



用百年光陰讚揚


妳明眸


而兩百年以稱羨雙峰


三萬年給身體其餘之處


各部位何止一世紀


最終展露妳心靈美好


唉 女人,你真值得如此頌揚


若非如此 我須不愛



兩者或隱諱,或直接描述對(女)「性」的美好憧憬。一前一後,雖隔了好幾個世紀,女人香不減反增,處處四溢。然而,在女人香之外,相對透露出的可能是一種男人的體味,在意識形態上再度形塑二元對立,陰柔陽剛的互濟之勢。抑或電影文本透過二元對立,衝突,解構與重構的過程,企圖找出跨性別的新觀點?不分男女,直接就「人」(Man , either man or woman and beyond )論「人」。博德人(Bairdman)不必然留鬍子的人(Beardman),也不一定得喝剛烈啤酒(Beerman),更不須血性殺熊(Bearman),所有過時「男子漢」(manhood)的形象他都不須有。唯一的條件,成為(博德-)人的條件只是作為「人」的最終integrity。當片末查裡不願出賣朋友而自願當代罪羔羊時,校方委員會知其內情卻不聲援解難,反而步步進逼,落井下石,中校再也無法忍耐。本文選取的第二段對話,就是這段充滿人性光輝的發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