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/04/30710
【2022 TIDF】「不需要知道為什麼,生活就是這樣子」
《北將七》,黃信堯與他的鹽分地帶手記
《頭七》:類型故事勉強及格,創意品質參差不齊
文/ 陳宏瑋(波昂刺刺)
作為鬼片,最重要的是嚇人招式。《頭七》就只有大量基本招式,音效、鬼影、鬼手等等,當年《咒怨》用的招,20 年後的《頭七》依舊沿用。另一點讓我詬病的是,《頭七》「重複撞鬼,實質是做夢」的敘事段落,我認為在劇本結構上非常偷懶,單純就是為服務觀眾而嚇人。
【2022 勞動影展】典型與非典型勞動困境、創作者與被攝者關係拿捏:淺談《未完待續》與《海與岸》
文/ 陳泊安(尼可拉斯)
《未完待續》讓觀眾看到,普遍被視為勞資關係穩固的教師工作,顯然不如想像可靠;《海與岸》在巨觀和微觀的維度,走進被攝者俗稱酒店小姐的生活。兩部片不僅能一探兩種不同的勞動情景,也能看見趙若彤作為初出茅廬的創作者,面對立場選擇,與被攝者之間既親近又疏離的關係。
《咒》:迷信,就是我們的信念
文/ 但唐謨
那 些陰森森的、黑黑紅紅的,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廟,有時候是一種噩夢來源。這部片中關於「大黑佛母」的視覺描述,那個「絕對不能去的地方」,奇怪的祭品、陰 慘的聲響,黑暗中晃動的光線,或許綜合了我們過去對於陰廟的恐懼。所以雖然我們都知道「大黑佛母」是假的,依然被嚇得要死。
活著是一種技藝:從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》、《生生長流》到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
文/ 趙鐸
未來在這裡不是指客觀時間線的將來,而是創造與新生的可能,而這唯有透過改變既有的知覺模型,使今天的我差異於昨天的我,才能夠在不因循既有的模式下有著迎向未來的可能。可以說,在《生生長流》中,阿巴斯透過電影/創作本身虛構的力量,在現實中創造出新的可能性。
【2022 TIDF】何謂紀錄片的「真實」?——記 2022 TIDF「再見真實獎」入圍作品
文/ 張婉兒
當 我們持續較真於被攝者是否在鏡頭前展現「真實」一面時,我們往往也會期待,紀錄片能否跳脫表層的框架,深入複雜的肌理,犀利揭開鏡頭下的被攝者,所不自覺 展現的另一暗面。當然,很多時候,這樣的期待或許又與拍攝者和被攝者所建立的互信關係相斥,要謀得其中的平衡異常困難。
我們的喪屍,在臺灣──專訪《哭悲》導演賈宥庭(Rob Jabbaz)
文/ 甜寒
誠實地說,《哭悲》要的就是娛樂效果,抓住你的注意力,刺激你,但對我來說,背後也有「成為自己(陰暗版)」的主題。我把啟發自《Crossed》的這點帶到《哭悲》中,希望讓喪屍電影變得特別。
2022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(TIDF)5/6-15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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