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階級的匕首——評《寄生上流》 | 文/ 張敦智 | 附近爛醉老男人跑來水溝旁,幾乎是在他們家窗口隨地放尿。這是導演對整部作品第二次定調:你可能在《小偷家族》看過人性的光輝、在《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》見過親情的堅韌、在《燃燒烈愛》望過遼闊的孤獨;但在《寄生上流》裡,這些通通沒有。這裡是底層階級的野戰叢林,所有髒水匯流而來的地下室,爛醉阿伯每天可以尿上幾泡,裡頭一家子卻沒人有勇氣膽敢挑戰,因為社會除了生存本能,沒有多給他們任何其他勇氣、或自信。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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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一路穩定向前,直到遇上金珉禧:從《江邊旅館》談洪常秀的轉變 | 文/ 何阿嵐 | 他近年作品少了酒後吐真言時刻,台上清酒米酒都換成讓人要清醒的咖啡,夾雜着苦樂參半的幽默,甚至變得更溫和又多愁善感。但不變的是,他著力打破陳規,每一部作品中也嘗試不同手法,從不安份要去拍一樣的故事,洪常秀好友朴贊郁形容過現階段他的電影創作,已變得自由自在,隨心所欲。洪常秀的電影生涯好比長跑好手,一直以來持續穩定的狀態步伐,直至遇上金珉禧,他開始改變跑法,更開始要凝視着生命更真實的本相。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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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兄妹共生的下流——專訪《海角上的兄妹》導演片山慎三與女主角和田光沙 | 文/ 何阿嵐 編輯/甜寒 口譯/張克柔 | 片山導演說無意以作品對社會作控訴,也不特別想探討任何社會福利議題,他關心的是作品中人物的心理變化,呈現在海邊生活的兩兄妹,無法自處,像野生動物的獸性爆發,一切行動只為能過得一天又一天,直接拍出了邊緣的生活的想像以及彼此依存共生的關係。不過令他高興的是,在日本上映期間,在社福機關工作的觀眾看完後說是日本電影中少見的真實反映,無論是戲中男女主角身處的環境和他們的經歷,多少能喚起一些人的關注。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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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小殭屍的第五個成員:專訪《爸媽死了,我卻不想哭》導演長久允 | 文/ 甜寒 口譯/張克柔 圖/佳映娛樂提供 | 長久允大膽斑斕的電影,美術造型和衣裝會讓人想到《裝苑》(そうえん)等雜誌--他本人的穿著打扮亦是。他覺得電影中顏色和造型服裝本身就該有意義,所以四個小演員身上的顏色都是分別指定的色系,造型上也跟他們的角色和故事有關聯。「四個小演員成立樂隊之後的舞台服,全部都是用回收的垃圾製作的,雖然素材是垃圾,可是上台看起來非常豪華、非常閃閃動人,剛好跟他們幾個現身在垃圾場,作為『被撿回來的人』,卻在舞台上閃閃發光一樣。」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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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2019坎城影展主競賽的反叛力量 | 文/ 黃晧傑 | 今年的坎城沒有陽光明媚的常態,天天幾乎都是風大雨大,憤怒的風雨似乎也反應了這一屆的坎城電影充滿著控訴與憤怒,尤其是主競賽電影的選擇,更直指當代社會中的不平等現象,舉凡貧富差距、勞工權益、種族歧視,以及同志人權等社會議題,都在這次主競賽單元中被關注著,最後的得獎獎項中,評審團更直接表彰了這些傑出電影的反叛力量。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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