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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騰伊格言的《雪地迷蹤》洞悉人性,構圖非凡 |
文/ 李幼鸚鵡鵪鶉 |
伊格言對人性的刻劃更貼近雷奈的《穆里愛》與費里尼的《愛情神話》:每個人都有陰暗面,都可能聖與罪集於一身,都是愚、智雙重「自我」。《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》裡,蔣氏王朝白色恐怖的特務,一面踐踏人權,一面吟唱曹雪芹詞、劉雪庵曲的藝術歌曲〈紅豆詞〉,不也是這樣嗎?《雪地迷蹤》美麗的妮蔻,成事也是她,敗事也是她啊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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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圖靈測試︰你是觀眾,或是歷史機器? |
文/ 吳牧青 |
《模仿遊戲》之所以成為一部雅俗共賞、包容納異的典雅範式,正是來自於這些改作手法。沒有這樣的改作,它無法在成為一齣創新文本之餘,又能重新肯定戲劇古典性的劇作,甚至可以說,劇本已經底定電影的走向、決定了剪輯節奏,成為當代不多見的劇作家電影,編組作為電影的「第一作者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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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通往藝術蛛巢的半路上 |
文/ 徐明瀚 |
美國紀錄片大師懷斯曼有句名言「攝影機應該像一隻牆壁上的蒼蠅」,這常成為紀錄片工作者的無上諭令,但是當這個「蒼蠅般的存在」是否適用在對於藝術家或藝術作品的拍攝上呢?今年「八方來瘋 嘉義國際藝術紀錄片影展」放映的幾部表演藝術紀錄片展現了另一種拍攝者與被拍攝者的關係,一種「蒼蠅」與「蜘蛛網」的嶄新對位關係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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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yhood《年少時代》:「我們」都是這樣長大的 |
文/ 應亮 |
Boyhood的諸位人物,皆努力「尋找一條自立自決的出路」,廣義上可視他們同屬一個社群。十二年內他們做了系列人生決定,透過身體、容貌及行為的遞進變化,講出了「這群人」的hoods,或早或晚都已「長大」,有的先自立再自決,有的先自決後自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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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此,電影有了五彩光芒:Technicolor 的早期發展 |
文/ 陳煒智 |
《亂世佳人》片中,亞特蘭大城的沖天火燄,或者《俠盜羅賓漢》片中,俊美瀟灑的男主角埃洛弗林那襲薰人欲醉的翡翠綠衣,還有稍晚的《深宮怨》裡大量使用的皇家藍(royal blue),都是特藝彩色電影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精采元素...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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